子里,他用手抓着脖子,可怎么也无法把铁丝扣出来。
猎头族的人笑得异常开心,像是做一个游戏,使劲拽着铁丝,村民痛苦至极,脸憋成了紫茄子色,慢慢不再挣扎了,依旧保持着跪姿,月光下犹如一尊痛苦的雕像。
猎头族的人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他们手里死去,如同喝了美酒一般兴奋,又唱又跳。
一个猎头族从舞台上跳下,又抓了一个村民上到舞台上公审,这次是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
小遂拉着我的手,焦急地说:“是我妈妈,是我妈妈。”
我紧紧盯着上面,女人跪在舞台上苦苦哀求,猎头族的人不为所动,一边扇她的嘴巴,一边逼问着什么。
小遂哭的泣不成声。
台上的男人们见问不出什么,大怒,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女人痛哭哀求,根本没用,没几下衣服就撕得破烂不堪。
一个男人拿着长长的猎刀,用刀刃顺着女人的脸颊游走,又慢慢下滑到脖子,女人吓得不敢动,哭的一塌糊涂。
我实在看不下去,一咬牙冲了出去,对着台上大吼了一声:“住手!”
我不是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如果这里是幻境,就跟做梦似的,那我不会死在这里。做梦嘛,在梦里就算被人杀一百遍,睁开眼你还是你。
我这一嗓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转过来,几个猎头族的男人过来要抓我。我使出王八拳,朝着他们抡过去,那些人像是看笑话一样,围着我嘎嘎笑。
这些男人一看就是常年行走山间,状若野人,身体素质就跟老猿一般。我这两下子在他们眼里就是笑话。
突然,不知从哪飞过来一把猎刀,“呜”挂着风声就到了。
我一下躲闪不开,正砍在左臂上,幸亏躲得快,划出一条深深的伤口,稍微晚晚,胳膊都能砍下来。
剧烈的疼痛从伤口传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