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
“二爷。”她试探着走近,小声喊了一声。
男人却没有回应。
她吸口气,走过去壮着胆子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二爷,您累了,我扶您去那边沙发休息一下……”
药性发作的男人身躯石头一样沉得很,池贝儿却凭着一股激动和兴奋劲儿,将他搀到了旁边的真皮沙发上。
书房的沙发是供他工作之余休息用的,累了也会在上面小憩,格外宽大。
宽大到——就算在上面做些事,也并不憋屈。
池贝儿扶着他躺在沙发上,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半昏迷中的男人。
双眸半阖,浓睫落在眼睑下方,微微震颤,似在忍受着极度的煎熬,高挺的鼻梁浮现着压抑的潮红,唇齿间尽力克制着,却还是有微微的喘息溢出。
这男人,本就该属于她的。
这想法击破了最后一丝难为情。
她贪恋的目光顺着他精美的五官游弋,红着脸,倾身过去,抬起手,准备给他解开余下的扣子。
小薇说得没错。只要能够与二爷生米煮成熟饭,甚至有了二爷的孩子,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昏沉中,顾靳枭似乎意识到有人在蹭自己的衣服,沉声呢喃:“滚!老子是有老婆的……”
池贝儿一顿,咬咬银牙,继续解着。
第一颗扣子还没解开,她的手腕一紧,被沙发上的男人牢牢拧住,不禁瞪大眸子。
顾靳枭赤红着眸子,捉住她的手,半阖不张的瞳仁终于睁开,射出冷酷似万年冰窟般的寒凉光泽:
“滚出去。”
她没想到他会清醒。
小薇明明说过吃了这个药后会令人神志不清,只想做那件事,百试百中,无一例外……
怎么可能?
难道是剂量太小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