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根烟,问我:“混哪儿的,这是什么意思。”我笑了下,把他的烟拿了下来,一下按在他那光秃秃的脑袋上,他惨叫声,我骂了句,“是你吗的意思,欺负老子的女人,你还他吗的还问我什么意思,我去你吗的!”
他捂着脑袋蹲了下来,那老板娘还没反应过来,没想到我这么果断,我就赶紧拉着萧璐跑,萧璐估计跑的脚软了,我就背着她跑,她就在那哭,说:“怎么办啊,默默,我这没钱了,我爸的医药费,怎么办,默默。”
我就叫她别哭了,说我会想办法的,问她家里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她就说了个哦,然后我就打车,她突然间拉住了我,说不用了吧,去那边坐525就行了。
我那个暴汗啊,“坐公交,璐璐,你确定吗,我俩这样子,公交车也不收啊。”
我看了看她,她看了看我,我俩都笑了,最后没辙,打了个三轮车,三轮车大概是在2011以后,大部分省城都开始绝迹的,但很多乡村还有,但在我高中那个年代,还有很多,而且主流就是这种,的士都是有钱人才打的。
三轮车也没嫌我们脏,一路把我们开车送过去的时候,我就在感慨这一路上的见闻,因为从城里到乡下,好像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儿。路上我问她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打工的,怎么变成这样了,不是说跟着江家少爷享福吗,如果这样吃苦的话,为什么还要跟着他,还不如跟着我呢,我心里这样想的。
她就哭着说,“默默,那是因为我爸啊,我欠他们江家的钱,已经欠了多少了你知道吗,就不说他家里保护我家,把我爸给保下来的钱,就是光我爸的医药费,还有我妈的医药费,起码都是这个数。”
她伸出手指,一个巴掌,我说:“五万吗,也不多啊,凑凑应该够。”她就苦笑,“五十万”,我愣了,说:“这么贵,你妈又怎么了?”
她说:“我妈跟我不一样,她年纪大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