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朱雀、玄武，上色，满背。

文叔本来低头抽烟，听到他的话不禁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按照他所说，这四个图案都属于很复杂的，还要上色，还要满背，绝对是个大工程，关键是四个人。

“文叔，是不是…太难了？”张北羽故意激他一句。没想到已经年过半百的人还真就被激起来，“哼，纹身三十年，还从来没遇到过能难倒我的！”说完，他想了一下，又开口道：“难度是够了，值得我出手，但是只有难度不行，得给我个理由。”

张北羽得意的笑了笑，指着立冬说：“东青龙。”接着是江南，“南朱雀。”再下来是鹿溪，“西白虎。”最后是自己，“北玄武！”

文叔抬头看了一圈，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江南说，他们每个人的名字里都有一个代表方向的字，还顺口说了一句：“东南西北，四方顶天！”

“这么玄乎？”文叔有点不相信，就叫他们拿身份证出来看看。

一听到身份证，张北羽心想要坏菜。他依稀记得，鹿溪曾对他说过，自己身份证上的名字是鹿苑。他立刻转头看向鹿溪，鹿溪回头给了他一个迷之微笑。

文叔皱着眉，拿着他们的身份证一一看过来。张北羽和江南都没有问题，立冬的身份证也早就办好了，唯有鹿溪…

鹿溪突然转头对张北羽笑笑，“你怎么那么实在？我说什么你都信啊，那次我就是随口一说，骗你的，我身份证上的名字也是鹿溪。”

张北羽松了口气，能不能纹是小，万一人家文叔觉得自己在撒谎，就不好了。

终于，文叔在难度和理由的双重认可下，答应为他们纹身。

江南问多少钱，文叔说等完成之后再看价格。

“如果作品真的很完美，我可以少收你们钱。但是先说清楚，成本我必须要收，就算再怎么给你们优惠，四个满背，两万块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