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放风的时间,他也没有跟大家一起出去。一个警察似乎不知道郝所长交代过,过来看了他一眼,问他要不要去医务室。
张北羽说不用,“能帮我拿点云南白药就行了。”警察白了一眼,“等着吧!”
虽然态度不好,好在他把云南白药拿来了。张北羽拿在手里晃了晃,没剩下度搜好。趁着没人赶紧自己揉了揉手上的地方,然后就静静的坐在地上闭目养生,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恢复。
晚饭时间,自然还是没得吃。不过四眼仍然给了他半个馒头。
回到号子里,老鳖让张北羽表演个节目,他说不会。又是一顿暴打。
或许真的是觉得他这个人太无趣了,干脆就放着不管了,开始折磨四眼。
一会让四眼倒立,一会跳脱衣舞,还要学狗叫,老鳖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套在他头上,让他唱向天再借五百年。
真的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其实这也从侧面反映了一个问题,我们服刑人员的娱乐渠道是不是太匮乏了。虽然这里大多数是穷凶极恶的人,但他们也有人权。
想来,如果每天组织大家踢踢足球,打打篮球,游个泳啥的,是不是就不会琢磨出这么多整人取乐的点子。
当然了,这些不是张北羽该考虑的,他也不想考虑。他同情四眼,如果是在外面,或许马上就会冲上去。但现在,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
……
九点钟一到,熄灯,到了睡觉的时间。
老鳖指着张北羽说:“你,墙角蹲着去,不准睡。如果我醒过来发现你睡着了,就把你脑袋塞马桶里!”
这个结果,张北羽早就想到了。他默默点头,蹲在了墙角。
大马在旁边说:“鳖哥,这小子不会真傻了吧?刚进来的时候还生龙活虎的呢。”
“哼!”老鳖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