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漱月是被扛着走的,关奶奶暗自摇头,面上虽未展露丝毫情绪,可她心里早已有了计较。
如枯藤老枝的手拍拍田长海的胳臂,关奶奶话语熨帖,“长海,快去医院看看你的手,等小月回来,医药费让她出。”
“那哪能啊……”田长海板起脸,故作不悦,“关奶奶您这是说哪里话!我怎么能让小月出医药费呢!”
不等关奶奶开口,田长海接着抢话道,“医药费就免了,到时候奶奶您让小月去看看我就好!”
“好……”关奶奶乐呵呵笑道,“关奶奶让小月亲自给你炖鸡汤!”
田长海憨厚笑道,“就这么说定了!您可不许反悔!”
“不反悔!绝不反悔!”
得到关奶奶的保证,田长海拿着扫把转身。
转身的刹那,憨笑的笑容就掺了些许复杂的神色。
*
另一边。
无视过往路人复杂的眼神,季暮深扛着关漱月一路走出深巷。
他步履稳健,纵然踩在雪上,也平稳如泰山。
“放我下来!”关漱月小声要求,气势却不曾减弱。
然而,这丝丝缕缕的气势,在季暮深看来,犹如浮云,可以忽略不计。
“放你下来去跟野男人出墙?做梦!”季暮深嗤笑一声,不知是在嘲笑他自己还是嘲笑关漱月。
关漱月咬牙,怒瞪,即使某个男人看不到。
“出你妹的墙!”终于,小白兔怒了,“姐大脑充血……”
关漱月很少说粗话,咋一说,还颇有点女汉子的味道。
季暮深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最终,季暮深还是把关漱月放下了。
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关漱月觉得无比幸福,若不是还顾及形象,她肯定跳上两下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瞥到某个男人,关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