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个都不能死,一个都不能少。”
“好,我知道了。”
这会儿的风雪似乎比刚入夜那会儿更大了,寒气浸入骨髓,如同冰刃一样插在心头,凉意和寒气肆虐。
*
云城市政厅。
关漱月一脸焦急,她紧握着双手,不安的搅动。
心头那一抹不安萦绕不散,她终于忍不住了,“喂,还没有疏影的消息吗?”
季暮深懒懒掀了掀眼皮,他似笑非笑,表情薄凉。
他就这么凉凉的看着关漱月,也不说话,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人望而却步。
不过,被看的人是关漱月,一只神经大条的小白兔,她倒是没有太多的感觉。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关漱月撅起嘴巴有点不高兴,“你说话呀,哑巴了?”
“呵——”冷笑一声,季暮深依旧看着她,只是那视线多了几分嘲讽。
“跟你说话呢!”关漱月怒了,“蹭”一下子站起来,气鼓鼓的瞪着某个装死的男人。
季暮深懒懒的动了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终于开了尊口,“跟谁说话呢?”
“当然是你!”
“你喊的是‘喂’,不是我。”季三少很傲娇。
“你……”关漱月真想一抱枕打死他,真的,特别想。
丫的,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以前用她的胸衣威胁她就罢了,这会儿居然因为一个称呼对她摆脸色,简直了——
行!她好女不跟恶男一般见识,小女子要能屈能伸。
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关漱月平复了一下心情,她眉眼弯弯如同月牙,
摆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季三少,请问有疏影的消息吗?”
半晌没有回应。
就在关漱月即将炸毛的时刻,季暮深懒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