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胆子肥了,是吧?”季暮深喃喃自语,他的唇角微微上挑,温润中透着邪肆,就如忘川彼岸的曼珠沙华,妖冶夺目,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这一次,他没有急着让艾伦去找人,而是跺着步伐,不紧不慢的打开酒柜,取出一瓶94年波尔多红酒和一只水晶酒杯,坐在吧台让,一个人自饮独酌。
暗红色的液体如同血液一样,在杯中打了一个转,随着杯身倾斜,缓缓流入喉间。
季暮深性感的薄唇越发殷红妖娆,就如血族在月下吸血,危险无比却充满致命的诱惑。
只一眼,便令人无法自拔。
黑色的订制手机就放在手边,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抓在手机。
如同帝王一样,牢牢掌控。
轻飘飘睨一眼,手机安静得仿佛像一块黑色曜石。
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惑人,这笑,竟不知该用危险还是嘲讽来形容。
“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月清朗的声音从唇间溢出,季暮深把手机握在手机,轻松把玩,“半个小时之内主动回来过来打回电话,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
后面的话淹没在喉间,纵然没有挑明,可其中的寓意,早已明了。
若是半个小时后关小白兔没有回来,那她就惨了。
小白兔,体验为自己点根蜡烛吧!
远在火车上的小白兔打了个喷嚏。
她缩在座位上,心里八季暮深问候了无数遍。
“臭流氓,无耻,不要脸,劳资日你全家……”
火车转换车道,一个小小的颠簸,关漱月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嘶……禽兽……”
不期然想到白天,季暮深如同野兽一样,丝毫不顾及她是第一次,把她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就好像她是他此生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那种求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