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脸上,还带着淡淡清雅的香气。
季暮深顿时睁开眼睛,眸底冷意骇人。
被人丢东西,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
抬手拿下,没等看清是什么,关漱月打开门,一脚跨在外面,一脚跨在里面,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瞪着眼睛,脸色爆红,有些羞赧地低吼,似乎是想用吼声来掩盖自己的羞赧忐忑。
“你要的贴身内衣给你了,约炮就不必了,再见!”关漱月吼了一嗓子,“不对,是再也不见!”
音落,“砰”一声,门被关上,那抹灵动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季暮深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无比尴尬。
这白痴丫头,居然真给他了。
“咳——”轻咳一声,他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手中肉色的胸衣,像个烫手山芋一样,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季暮深从来没觉得这么为难过。
视线飘落,不经意间落在标签上,季暮深倏然勾唇一笑,“34c,还挺有料么……”
想了想,季暮深把肉色胸衣打了一个卷,随手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迆迆然走出包厢。
道貌岸然,风光霁月的模样,就如风雅隐士,馨德无双。
除了关漱月,没人知道,上一秒这个男人有多禽兽,有多无耻,有多不要脸。
——
折腾了那么一通,关漱月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她捂着漏风的胸口,把季暮深的祖宗问候了无数遍。
“什么国民老公,丫就是一禽兽!”
她的外套还在原先的包厢里,先穿上外套才能回家,不然非得冻死不可。
匆匆跑回去,幸好还没散。
“漱月,你没事吧?”有人上前关心。
关漱月摇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