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之处,如火缭绕,权峥不禁呼吸粗重,压抑无比。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
潇疏影有些恼怒地打他,“禽兽,还有一个月,你就不能忍忍吗?”
“不能!”权峥声音沙哑,某个地方叫嚣着,似乎在不满的抗议。
绯色宛若天边艳丽夺目的晚霞,爬上那莹莹水天之处,斜晖脉脉,春水悠悠,眉宇间荡漾的那一抹春情,比花还要娇艳。
“禽兽!”她娇嗔。
“只对你一个人禽兽!”
“滚!”
“一起滚!滚床单!”
拉着她的手覆在某处,潇疏影脸如火烧。
“滚!姑娘我不奉陪!”别想再让她帮他动手解决。
“媳妇儿,老公难受……”权二少贴在她耳边呢喃,话语沉沉,却隐含几分委屈。
这样的他,少了几分凌厉冷漠,多了几分温润,云端高阳,如仙似神。
“你去洗冷水澡!”潇疏影态度坚决,总是被他得逞,她都快觉得自己成老司机了。
“冷水澡太冷。”
“就是因为冷,所以才能降火。”
“会感冒。”
“禽兽一般不会感冒。”
……
“唉——”重重叹息一声,权峥凉凉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宁愿让自己的老公感冒,也不愿意帮老公一把,这日子没法过了……”
潇疏影,“……”
天天被压榨,她还没悲伤春秋呢,他倒先感慨人生了。
卧槽!遇人不淑啊!
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答案当然是来不及了。
于是,最后的最后,潇疏影还是被权二少拐带了。
昏昏沉沉之时,潇姑娘发誓,以后她要是再帮着权峥打飞机,她就改名叫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