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的肠子都青了，却无法挽回。

砰！

又是一枪。

子弹擦着肌肤划过，灼热消散后，剧痛蔓延，鲜红的血迹也顺着小腿滑落。

“啊——”何兰尖叫，抱头痛哭，“你杀了我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周大海那头猪占了便宜，她也没有脸面活着了，还有子弹贴着肌肤飞过，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般的感觉。

何兰只觉得下一秒她就会崩溃。

“杀你？”卓然优雅微笑，“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权利。”

杀了她，那多便宜她？

要是便宜了她，权二少肯定会折磨自己。

卓助理摇头叹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又不傻，舍己为人这种高尚的品质，不适合他。

所以，他不会杀她。

瞅着何兰那副狼狈痛苦的模样，卓然助理失望地摇头，“真没用……”

温润的视线转而落在周大海身上，唇勾起一抹温润的弧度，风度翩翩如玉。

然而，这一身温润的气质，却丝毫不掩饰他的凌厉。

扳机扣下，子弹飞出。

“啊——”一声浑厚的惨叫，接着空气中便弥漫着一股子尿骚味。

桌然厌恶的蹙眉，瞥到周大海身下那一滩暗黄色的液体，挥动手掌驱散鼻尖的异味，“真没用……”

砰！

又是一枪，落在相同的位置，不偏不倚。

他甚至能感觉到子弹擦过皮肤那种灼热的绝望。

子弹擦着周大海大腿内侧而过，差一厘米他的兄弟就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若是如此他还能保持镇定的话，绝对是世界上第一人。

所以说啊，卓助理，不能要求太高了。

看着卓然面不改色的开枪，那一群混混，差点吓傻了。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