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鼻子，嘴唇，甚至所有能亲吻的地方，一切一切。

“你，你嫌弃我吗，觉得我很贱……我，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她察觉到林天的无动于衷，突然又停了下来，潸然欲泣，身体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矛盾，还是因为羞耻。

林天终于回神，想了想说：“不是，我是在想，你的亲戚走了吗？”

“亲戚？”卫卿灵木呆了一阵后，赶紧点头，“走了，很干净，还……还不会怀孕……”

“那……倒是难得的机会。”

话说到这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卫卿灵一阵欢吟，再次扑进怀抱，急急忙忙去撕扯身上的衣服，一场旖旎大战，在这没人住的客房里，悍然打响。

上一次，只是一半。

这一次，畅快淋漓。

管那么多干嘛，想那么复杂也没用，也许从酒吧出来后的那一吻，已经注定了今天的这种局面，唇已香，舌已吻，体内的热血在奔涌，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过眼烟云，一半，还是全部，又有什么区别？

燕子低回，凤鸣九天，虎啸山吼……

不知多久，云收雨歇。

“小灵儿，你真美！”林天看着她的脸，柔声道。

“都，都老了，哪里还……，还美。”卫卿灵满脸潮红，从来没这么快乐过

“别人不都说，女人老来俏吗？”

“啊，小天，你说我真的老了吗？”

“……，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女人啊，真是矛盾……，你一点没老，我现在教你一个延缓衰老的方法……，诶，你别分心啊，别老想着那些好不好……，对，记住我内力的行走路线，哎呀，小灵儿，你怎么这么不乖……天哪，天哪，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古人诚不欺我……靠，我靠……”

“呜呜呜，呜呜呜……”林天富有特色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