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突然看向我，“他是不是还和你说了些什么？”

“世家之类的东西，包括混江龙的身份，有些事情不是查不到，而是查到了，不愿意说罢了。”我缓缓叹口气，转头对上了东子明亮的双眼。

“你对我很信任，所以我和你说什么你都相信，山猫恐怕就是为了这点才会出现，他告诉你一些模棱两可的消息，就是为了让你从我口中得到真正的消息。”东子缓缓开口。

“所以呢？”我挪开眼神，点了一支烟。

“没什么所以，只是一些事情不想牵连到你，没想到他们倒是先找上你了。”东子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那就详细说说呗。”我叹口气，好像发泄一般的踢着地面。

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要比知道一些又不知道一些好点，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我感觉我会发疯。

“没法子说，就连我自己到现在都没弄明白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构或者是状态，没有真正进入到其中，你永远都无法明白。”东子苦笑。

“这就是山猫说为什么烦恼带新人的缘故？”我淡淡问道。

东子耸耸肩。“他是看小说看多了，什么叫做带新人，实际上这个时代没什么圈子是隐秘的，所有的一切都息息相关，在京都争斗胜利了。真的整个华夏的势力都听你的？那是在做梦。只有他们那些人才会死握住这些不改变，结果被人打的四处逃窜。”

耳边传来嗤笑声，只见东子笑得前俯后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明哥，你知道山猫他们继承的是什么吗？是国术，是魔术，是一个下九流的技法，实际上他们的世界正在逐渐消亡，苦练一辈子的国术比不过一颗子弹，魔术总归是魔术，欺骗一下无知的人，至于什么开锁之类的下九流技法，早就一无用处。”

“山猫不像是守旧的人。”我皱眉反驳道。

“不，他们一点都不守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