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得到一些他们一直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可是玩命的人,最终会将自己的性命给玩掉。
“明哥,阮元瑜到工厂了!”
王猛突然开口说道,我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
车子已经停下,画面显示阮元瑜正在下车。而在他前面,则是他们从藏身的厂房。
将下来,就看阮元瑜的表演了。
……
“怎么搞成这样!”
厂房门口,阮元瑜刚下车,就有人关切的上来问道,来人一脸络腮胡子,虎背熊腰,腰间鼓囊囊的。
“大哥……”阮元瑜一开口,话语中就带上了哭腔,举起了粗粗包扎已经被鲜血染红却少了右手掌的胳膊。
此时无声胜有声。哪怕是心中对他有怨恨的人,都无法在这种情况下责问他为什么一个人回来,跟着他去的人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先别说了!”
络腮胡子警惕的四周看看,随后拉着阮元瑜走进厂房。
破旧厂房占地面积不小,有七八个小厂房,中间还有一个当年盖起来的彩钢房,看起来密密麻麻很是让人头疼,特别是那半人多高的杂草,藏数十个人进去谁也看不出来。
可以说,哪怕是军队想要进攻厂房。在不动用非常规手段之下,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两人七拐八拐,进了一个比较大点的厂房。
四周门窗都被铁板等物品封住,在厂房四周隐蔽角落,摄像头悄无声息的工作着。
随着刺耳的吱呀声,宛如堡垒一般的厂房开了一道小门,两人鱼贯而入。
……
“嘶……”
看清楚厂房内的情形,我和王猛等人不约而同的倒抽一口凉气。
一辆重卡外面钉满钢板,从外表看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刺猬,重卡四周。手枪,机关枪,步枪,还有一箱箱黄铮铮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