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很少见到他这么失态的时候。
我撇撇嘴,为难道:“龙哥,我现在已经不是爵宫的人了,我能劝劝侗子,但不敢保证他回来。”
说完,我转身就走。浑然不管快气昏的王龙。
特么的,真以为老子是餐巾纸,用的时候就有拿,不用的时候就扔掉?
“伯父,他们……他们太嚣张了,弄死他们。”王振的声音传来,随后就是响亮的巴掌声,还有王龙那愤怒的喝骂声。
我刚离开办公室,就看到王侗在走廊的尽头抽烟。
“谢了兄弟。”我走到王侗面前,真诚说道,他惹怒王龙完全是为了我。
“明哥,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王侗嘿嘿笑着。“我特么的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今天收拾他一顿,爽多了。”
“哈哈。”
我开怀大笑,搂着王侗就走,“走,我们兄弟好好喝一顿。以后这爵宫的事情和我们就没什么关系了,管他去死!”
当天下午我和王侗喝的酩酊大醉,王龙这样绝情,说不伤心那是假的,毕竟在爵宫这么长时间,都有感情了。
喝酒喝的昏天暗地的我们不知道。事情传开之后,爵宫很多服务员,内保和小妹儿纷纷离职,妈咪陈西凤更是带着一群小妹儿找到了汪沙,不求什么,只要有个工作就行。
得到消息的王龙差点被气的高血压中风。最后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从别处调来人,这才没让爵宫散架。
服务员和内保我不意外,但陈西凤是爵宫的老人,就算怎么闹,我也没想到她会带着小妹儿离职,要知道她在爵宫,一年弄个几百万不成问题。
后来找机会我问了陈西凤这个问题,陈西凤的表情很奇怪。
“明哥,你别看我一年能挣几百万,可是这钱我花的一点都不开心。”陈西凤眼中有说不出的悲哀,“每日给人陪着笑脸。还要应付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