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只剩下一条缝了。
注意到汪莎后,我爸再也不给我脸色看了,催促着我们进去。
“阿明,这车子放门口行吗?挺贵重的,可别让人给偷了呀!”快要进屋的时候,我妈回头看了看我的车,担忧的道。
这大农村的,别说偷了,估计人连车门都进不去。
我哭笑不得的道:“妈,你放心吧,车子上锁了,偷不走的!”
临近冬天,家里也早早的烧了炉子,刚进去就感到一阵暖意袭来,熟悉的煤烟味儿。
“你们父子俩聊聊吧,我现在就去给饭,人家阿明和小莎干了一天的路,肯定饿坏了!”我妈给我倒了一杯水后,转身就要进厨房。
“刘大奎,我跟你说啊,孩子还不容易回家一趟,你要是再敢摆脸色,小心我跟你没完!”临走前,我妈还不放心的对我爸,恶狠狠的来了这么一句话。
我爸的名字叫刘大奎,他闻言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汪莎对我俏皮的笑了笑,殷勤的跟上我妈:“阿姨。我去给你打下手吧!”
“莎莎,不用,不用,厨房全是油烟,可别……”
我妈和汪莎进了厨房后,从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笑声,也不知道她俩在说什么,竟然高兴成这样,这也应验了那句话--女人和女人之间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
等她们进去后。
我这才仔细的打量了屋内的情景来,家里很简陋,房梁被煤烟熏得发黑,除了一个正方形的回风炉,几张长凳子,黑漆漆的茶壶,一台老式收音机以外,再没别的了,就连电视机也没有,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爸和我妈已经过了半辈子。
看得我一阵心酸,一般来说,农村每家每户孩子都会不少。可这在我家是例外,我爸妈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可以想象,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他们有多孤独。
两三年没见,我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