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不要等我了,你自己先吃吧。”我摇了摇头,朝厨房说了句话就出门了。
在路上我又想了想,思考着那事儿该怎么应付,之后给黄德文打了个电话,要他赶快去爵宫办公室,还说他那笔钱我给他要回来了。
爵宫,董事长办公室。
我到的时候,发现里边儿有人了,而且还是以刀疤为首的那几个人。其中刀疤的右手缠了厚厚的一层绷带,肿得跟咸猪蹄似的。
刀疤见我进来后,脸色冷的跟冰块儿一样,不时看向我的目光里夹杂着怨毒。
王龙面沉似水的看着眼前战战兢兢的这些人,他昨天晚上在上海,刚和客户谈完最后一笔生意,就接到了九龙赌场老板的告状电话,骂自己手下的人在他的地盘上火拼,还打伤了不少人,吵着嚷着要王龙给他一个交代。
干娱乐行业的人互相差不多都认识,大家办事儿都讲规矩,从不会逾越一步,所有人心里的那根弦儿随时崩得很紧。
王龙本来想去参加一个晚宴的,但是听了后忍不住的愤怒,立马取消了赴约,直接做了当晚最后一班航班飞回了东莞,要不是路上遇到暴雨,这才把事情拖到了白天。
“说罢。我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王龙揉了揉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眼神犀利无比。
所有人包括我都赶紧把头低下去,大气不敢出一口的。
“砰!”
王龙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办公桌,整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走走停停的,最后拿起桌上的那个水杯砸向我们,破口大骂道:“都他妈的哑巴了?你们不是挺能闹腾的吗?怎么现在反倒是熄火了?”
我站在最前面,看到那个飞来的杯子,下意识的一躲,结果杯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我后面的刀疤头上,那是钢化玻璃杯,刀疤的脑袋瞬间就出血了,我甚至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估计是怪我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