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腰酸得不行了。
最后我要了她的手机号码,俩人就离开了房间。
我一看时间,卧槽,上午十点多,迟到了,我赶紧跑到隔壁去叫周泽和王猛起床,三个人直奔工厂。
素姐沉着脸问我去哪儿了,我没敢跟她说实话,只好随便撒了个谎,说是去网吧打游戏了,她见我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还真相信了,不过最后任然给我记了个迟到,扣半天的工资。
在这期间,车间主任很少来我们车间悠达,就算是来了,也不再找我的麻烦,估计是被陈阳的事儿给吓到了,担心自己也被我干进医院,所以说,人站得越高,就越怕死,很珍惜自己现有的权势和财产,生怕哪天一不小心翻阴沟里头。
陈阳的小弟就是见到了我也躲得远远的,没有了陈阳的撑腰,他们也蹦跶不起来。
经历了上次去爵宫唱歌的事儿,我们和周泽打得那是一片火热,勾肩搭背的称兄道弟,就差喝血酒拜把子了。
因此,十多天的时间里,我过得还算踏实,相安无事。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就在陈阳出院的前一天,他派人给我们放狠话,说是叫我们主动给他磕头,否则等他出院就会报复我们。
我对此自然是不屑一顾,把传话的那个人暴打了一顿,叫他给陈阳带话:“我能干你第一次,就能干你第二次,到时候,谁给谁跪下还不一定呢。”
周泽也听说了这事儿,专门带着人跑过来跟我商量着怎么应付陈阳,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还真让我们想到了一个令陈阳害怕的招儿。
头一天晚上,我下班就直接回到了家里。
素姐比以前更会体贴人了,她白天托人买了道菜市场两斤小龙虾,就放冰柜里镇着,刚一回去就系上围腰给我做。
正吃着的时候,她抬头突然问了我一句:“阿明,我听说你和秦瑶分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