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观察了一下，他对我跟对别的女职员是不一样的。所以，我觉得他对我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意思的，但是，我一靠近，他就走远。只要我稍有一点表白的苗头，或者亲近的举动，他就能够晾我好几天。”

“本来这次出差也有我的份，就在一个礼拜前，我觉得他的领带没有打好，所以就提醒了他一下，他没有理我，然后我就，我就……”她低下了头。

北陌看到她的窘意，“你就帮他重新打了一下领带？”

叶苗苗点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控制住，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把手伸了过去。可是他也没有拒绝我，推开我。”

“所以，当时你觉得他对你也是有意思的？”

“是啊。不然，他干嘛不推开我？”叶苗苗很恼，“但是我把他的领带打好了之后，他就让我出去。而且，还说不让我跟着一起出差了。他如果不喜欢，反感的话，当时就可以推开我呀。为什么非要等我给弄好了之后，才这样？”

叶苗苗想不通。

一面接受着她的亲近，一面又把她推得远远的，连一起出差的机会都给抹杀了。

“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叶苗苗盯着她。

北陌细细的想了想，摇头，“我不是他，不知道了他是怎么想的。不过，你既然喜欢他，不如直接一点。等他回来了，你直接上门问他是什么意思。或者，你直接告诉他，你喜欢他，问他是什么想法。管他呢，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问清楚了自己心里舒坦，不问的话，你这心里安乐吗？”

“直接问？”叶苗苗震惊，“这样，会不会搞得以后工作都没有办法好好继续了？”

“那要看谁没有办法好好工作喽。”北陌挑眉，“你？如果是你，你怕不能好好的工作，那就辞了。如果是他，那无所谓啊。大不了，他把你给开了。”

叶苗苗的眉头都耷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