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出这样的牺牲。”
上官羡盯着他,那双眸子带着一丝愠怒,“她做出了牺牲?你的意思是说,她跟我,是她委屈了?”
袁子立马上低头,“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她家的情况还没有到这一步。”
“哼。”上官羡瞥了他一眼,“你是怕我把持不住,掉进她的圈套?”
“不是。”
“不是就闭嘴!”上官羡站起来,“不管她是有意还是被逼无奈,我都记得她是谁。”
袁子立一声不吭。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上官羡盯着袁子立。
袁子立抬眸,“这样的近距离,会让您忘记她原本的身份。您现在对她的态度,已经超出了……预期。”
心好慌。
在这样的高强压注视下,他还是把话说完了。
毕竟,忠言逆耳。
上官羡微微眸,“袁子立,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是您让我说的。”
“我告诉你,我不会对她动心的!她,只是一个玩物!懂?”上官羡很气,怎么有这样一个助理?
袁叔怎么生了这样一个不讨喜的儿子?
“懂。”袁子立点头。
上官羡气得走出书房,回了卧室,甩门。
袁子立听着那震天响的关门声,重重的叹了一声。
。
北陌生病了。
睁开眼睛,全身软绵绵,头重脚轻,完全提不起劲。
她张了张嘴,喉咙扯着有些痛。
真的病了。
不过在沙发上睡了几个小时,醒来就被病魔侵占了身体。
拖着重如千斤的身体,倒了杯热水,喝了之后,满头大汗。
拿了手机,给叶苗苗打了电话,“苗苗,我难受……”话音一落,她整个人就软了,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