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意我坐下来吗?”曾胜渊询问着廖允碧。
“不介意。”廖允碧点头。
曾胜渊坐下,纪一念笑着问,“曾叔叔喝点什么?”她招手示意服务生过来。
“噢,我喝碧螺春。”曾胜渊跟服务生说。
很快,茶上来。
曾胜渊感叹着,“我果然没有选择错,回来帝都,是我最正确的决定。”
“曾叔叔从来没有来过帝都吗?”纪一念好奇的问。
“嗯。以前在老家县城教书,后来就直接出了国,一待便三十年。我以为我会在国外孤独终老,可最后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所以,就回来了。”
纪一念看向廖允碧,她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紧张,还有点局促。
“听说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念旧。我想,曾叔叔还是想念故乡的人文,还有某些人。”纪一念若有若无的看向了廖允碧。
她没有猜错的话,曾叔叔一定对婆婆有感情。
那次的法华寺,婆婆差点摔了,曾叔叔的紧张和担忧她是看到的。
甚至,她会觉得曾叔叔多年未娶,可能就是在等婆婆。
曾叔叔这样的男人,比起上官震雄那种渣男,简直不要好太多了。
“大概是吧。”曾胜渊笑了。
“不好意思,妈,曾叔叔,你们先聊,我去一下洗手间。”纪一念站起来,对他们歉意的一笑。
“去吧。”
纪一念走远了,回头看了一眼,曾叔叔主动跟婆婆说话了。
她笑了笑,或许曾叔叔就是婆婆的黄昏恋呢。
。
“允碧,你这次会在帝都待多久?”曾胜渊问,“以前,你好像长时间在国外吧。”
廖允碧拿着勺子,搅拌着已经冷掉的咖啡,“暂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