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一直寻找的妹妹。”赵奕欢道,陈重以前帮过她,所以说的话赵奕欢很相信。
“嗯,那找个地方我看看行吗?”陈重道。
“可以,我来,就让你看的。”张静初风情万种道。
赵奕欢现在在省城医院当医生,在医院找了一间独立病房,三人走了进去。
“胎记在你身体什么地方,方便我看吗?”陈重猴急道。
见陈重一双色眼在她身上来回扫荡,张静初不怒反笑,指了指她的小腹的位置。
“那我出去工作了,你们看吧。”赵奕欢俏脸一红,找了个借口先离开了。
赵奕欢走了,张静初却始终没有让陈重看她身上胎记的意思,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怎么,我脸上有花吗?”陈重纳闷。
“陈重,你帮我一个忙,我全身都可以给你看。”张静初道。
这个价码不错,陈重想了想,问道:“什么忙?”
“你帮我赶走赵天,你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张静初笑了笑。
自从上次再拳击场见过陈重,见他好像一点都不怕省委主任的儿子赵天,张静初就有了这个心思。
赵天和她从小是父辈订下的娃娃亲,小的时候还不知道,但是等张静初长大,发现赵天越让人生厌,每天就像贴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的贴着她,碍于长辈的脸面,张静初一直没说,但是最近赵天好像变了一个人,越发阴沉,张静初有了和他分手的想法。
“就这么简单?”陈重心里一乐,上次赵天让他弄成了太监,还怎么跟女人弄那事?
“就这么简单,不过找你帮忙,就是让他不敢再来纠缠我。”张静初道。
“行,你给赵天打电话吧,让他来这里。”陈重想了想说道。
张静初给赵天打了个电话,赵天搞得油头粉面,捧着一束鲜花,朝着省医院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