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陈重。
白天见的那对苗族姐妹花应该离的不远。
陈重打开透视眼,一一看过去,果然发现了苗族姐妹。
她们是两人一间的软卧,陈重心里一动:穿墙术,开。
身形如同鬼魅,悄无声息的进了她们的车厢。
岁数较小的妹妹已经睡着了,带点婴儿肥的俏脸还挺诱人的。
另一边的姐姐,不知道睡着没有,陈重走近了一点,用透视眼看到她们行李里有这次省城医术大赛的邀请函,看样子是对手无疑。
她们的秘术虫蛊也不是无际可寻,一般都有养的幼虫。
陈重看了看,发现行李最下面有一个古香古色的小盒,只要把幼虫偷走,这两姐妹不足为惧。
他刚拉开行李的拉链,一把银针带着寒光就向他撒来。
角度刁钻,来的极快,陈重没有反应,银针就扎进了他的手臂里。
“哼,这次是手,权当警告警告你,下次再干这样偷鸡摸狗的事,就直接往招子上招呼!”
苗女姐姐哪里睡着了,正翘着二郎腿,俏生生的坐在床铺上。
陈重嘿嘿一笑,拔出银针,见银针前面还有黑色毒液,心里暗骂,这女人够毒的。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白天那个俊医生?这么晚了摸进俺姐妹的房间,想偷东西?”苗女姐姐吃吃笑道。
长得不错,声音也挺好听,就是下手忒狠了点。
陈重扔掉银针,轻松说道:“我没事来瞎看看,白天那个男的怎么得罪你了,你要放虫蛊噬他内脏?”
“你还功夫担心别人,要不了一刻钟银针上的蟾蜍毒就会麻痹你的全身,等到那时俺姐妹把你往警察那里一送,就说你是小偷看你怎么狡辩。”
苗女姐姐坐在床铺上,等着陈重毒法。
陈重笑了笑,隐晦的用手按在毒针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