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还是第一次见。
不得不说劳动人民的想象力是无穷无尽的。
陈重笑完,又开始算账,这一茬春草种下来,差不多有一千斤。
卖给柳丹,就是三万块钱。
春草生长期很快,三个月就能成熟,这下他、刘辣子、翠柳三家只用了三个月时间就各赚了一万块钱,比鱼塘来钱还要快。
这收入赶得上城里白领的收入,陈重到了村支部,问王萍借了村里的大喇叭,把种春草赚到钱的事说了一边。
听到这个消息,村里的人都议论纷纷。
“三个月就能赚一万块钱?是真的吗?”
“那还有假,陈大夫把草药卖给柳厂长的时候,俺就在旁边看着呢!”
“俺也看到了,还有刘辣子和翠柳,数钱的时候,脸笑的跟花似的,别提多美了。”
第二天,来找陈重表示要种春草的村户络绎不绝。
“慢慢来,别着急,一户一户的登记。”
几个大婶子小媳妇,香汗淋漓的围着,陈重差点透不上气。
这样一宣传,桃花村的人基本上都改种了春草,柳丹那边制药的手续也批下来了,一切进展都很顺利。
陈重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正和桃杏腻味一会,这会张寡妇来了。
“大兄弟!大兄弟,在不?”声音挺急的。
“在,婶咋了?”
陈重心里不痛快,但是还是开了门。
张寡妇神色焦急说:“你快去看看吧,于薇大妹子的娃发烧了,脑门烫的吓人。”
那娃有他的骨血,陈重提着药箱跑了过去。
王富贵不在家,于薇正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在房间里急的来回转。
“我看看。”
陈重在娃脑袋上一摸,确实烫的吓人。
才出生几个月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