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录下来看?”
“是挺好看。”
陈重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忙说道:“彩霞她姑,是我错了,我这就把录像删掉。”
闻玉梅看着陈重把录像删了,才松了口气。
“谢谢你,帮我这么大的忙。”闻玉梅红着脸继续说:“这次是俺误会你了,如果你真的忍不住,俺可以跟你,但求你放了彩霞。”
“她姑,瞧你说的话,把我当啥人了?”陈重笑了笑,撕了一条烤的焦黄的烤鱼扔进嘴里,继续说道:“我是爷们,看了那样的事,是有点冲动,但决计不是那样的人。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恩。”
闻玉梅见他答应了,红着脸离开了。
扭着腚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看了看,眼睛水汪汪的说道:“陈大夫,你要实在憋不住了,就来找俺,俺等你。”
说罢,害羞的像大姑娘一样,踏着小碎步跑开了。
陈重看着她的背影苦笑一阵。
第二天,陈重不放心,到村后的煤矿上转了转。
把办好的医疗保险发到每个矿工的手上,不管他们怎么想的,这份保险能让他们得病的时候有个保障,这也是陈重唯一能做到的。
“陈大夫,你来了啊,快进屋坐。”大胸脯的罗娟见陈重来了,热情招呼道。
“给,这是你的保险。”
陈重递给她一份,罗娟不认字听陈重说只要得病了就有人给钱治病,小心的收好。
“大嫂子,上次你跟我说的话还没说完呢,这矿里除了产煤,还能产啥?”陈重低声问道。
罗娟见他问这个,连忙关上门,生怕别人听见,趴在他耳边小声说:“大兄弟,俺瞧你人好,就满足你的好奇心,但是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恩,你说吧,我绝对不告诉别人。”
罗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