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厉害,却无法真正伤到我,再说护山大阵如果真正发动过,在外面是能看出来的。这位天祭月应该已经去过天问宗了,知道那护山大阵并没有发动。所以本座越如此说他越不敢动。”帝拂衣此刻脾气甚好,和顾惜玖轻声解释。
“他常上你的当吧?”顾惜玖问出关键性的问题。
“呃,你真聪明!”帝拂衣抬手揉她的脑袋,轻笑:“一个人上的当多了自然就谨慎些,也无可厚非。”
顾惜玖手疾眼快,避开了他的手掌。
或许今天的帝拂衣分外好说话,也或许是两人毕竟同甘共苦了一段时间,顾惜玖和他说话就没了那么多的顾忌,一句话脱口而出:”你和右天师有何仇怨?”
“嗯,只是政见不同而已,其实也没多大仇,如非要找个仇怨出来,本座杀了他徒弟算不算?”
顾惜玖:“……他有几个徒弟?”
“就那一个。”帝拂衣叹息:“他这人比较龟毛,事儿多,挑徒弟比挑媳妇还严格,几十年来就收了那一个,他拿着当宝贝似的。”
顾惜玖无语。
杀了人家唯一的徒弟,这哪里是政见不同,这分明是血海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