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衫沾着不少血迹,看样子在锦衣卫那里没少受折磨。
宋云飞皱眉道:“看来书瑶说得对,用刑是撬不开他的嘴的。”
聂书瑶叹道:“这人哪,就不能走错一步,往往一步踏错,步步错。早在去扬州的路上我就提醒过这偷儿的祖父,看来他的祖父还是没能管住他呀。婉儿,先给他看看。”
江婉儿也叹着气上前检查着这人的伤逝,轻声道:“书瑶,你让阿泽收个小学徒吧。我这一个大姑娘家怎么给这大男人包扎呢?”
粗略看了一下道:“这人的肋骨接上了,其他的都是皮外伤。看来得静卧休养,要不然这肋骨又得断了。”
聂书瑶也道:“是啊,婉儿毕竟是女子,就算我舍得人家江大哥还舍不得呢。阿仁,阿义,你们谁愿意学医?”
宋仁、宋义面面相觑,最后宋仁走了出来道:“小的学过一点医术。”
宋仁就是当初留下宋云安最后用过的药材的那个小厮,宋云安久病,他也渐渐地学了一些医术,如今刚好派上用场。
宋云飞道:“如此甚好,阿仁怎么不早说呢?以后没事就去跟阿泽好好学学。”
“是,候爷。”
说着宋仁便接过江婉儿的工作给那偷儿包扎起来。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这伤才总算处理好了,而那偷儿却几乎成了木乃伊,全身都缠上了绷带。看着自己的杰作,宋仁额头满是黑线,他觉得自己包扎得太丑了。
江婉儿却是笑道:“不错嘛,有前途!书瑶,要不是唤醒他?”
“好啊,把他弄醒吧。”聂书瑶也笑道,她觉得宋仁包扎得实在是妙。
江婉儿便拿出银针,出手如电地下针,很快,那偷儿便大叫起来。
他睁开双眼就看到了正冲着他笑的聂书瑶,听道:“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我都打算把你扔进蛇坑里喂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