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此后的日子里,聂书瑶便带着丫鬟们四处逛街,可没过两天她们便逛腻了。
除了吃的跟一些特别的布料外,胭脂水粉还不如自家做的好,特别是精致的包装跟以人为本的设计,让几个姑娘打不起精神来。
就这样无聊地又过了两天,聂天熙的暗访也结束了。没有实质性的线索,只知道扬州真有这么一位大富商。
这天,荀泽也来向她辞行,理由很简单,他师父说他的大限要到了,要回故乡去。
聂书瑶姐弟送他们出城,路上闫青一再嘱咐,“要好生待那枚金镶玉蜻蜓簪呀。”“是,晚辈一定将它当至宝来呵护。”聂书瑶认真道。不过,她感觉闫青看自己时,就像看另一个人似的。
出了城,他们便步行走向田野。
闫青没有回头,他入扬州城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看看当年送小师妹这枚簪子的地方。可惜那里已经面目全非,再也找不到了。
“呵呵,都要死的人了还这么多事。”闫青苦笑道,能再见到那枚簪子也算是小师妹泉下有知了。
荀泽很难过,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闫青又道:“阿泽,我死后你把我埋了就回聂姑娘他们这里,不必烧香也不必守孝。以后你就跟着他们混口饭吃吧,为师也没什么遗物给你,以后就靠你自己了。”
“嗯嗯,阿泽明白。”荀泽眼泪哗拉拉地流,背着瘦弱的师父一点也不重,很难想象这曾经是个身材高大的人。
聂书瑶姐弟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背影才回城,一入文曲楼的门便看到年老头那张臭脸。
未待他哭诉,聂书瑶便摆手道:“明天我们就去槐树村。记住,轻装简行!”
次日,几匹马、一辆车在天还未亮之时便悄悄出了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