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佯装没听到。
“给不给?”
“十两银子!”
“十两?你怎么不去抢啊。”说着说着庞玉娟的声音大了起来。
聂书瑶不以为然道:“你去抢一个试试?”
“哼!”臭得不行的庞玉娟只好掏出了十两的银锭。
在戴口罩的同时,嘟囔道:“怎么这么臭啊。上次来的时候可没如此臭。这老头这是弄了什么肥呀!”
这本是庞玉娟的一声抱怨,可听在聂书瑶的耳中却有了不同,如此臭或许是因为那个吧。毕竟已过了四天,而且天气又这么热。
众人在青石板铺就的路上走了近两刻钟便到了尽头,也路过了聂书瑶曾经怀疑的地方,那里已有新的草芽冒出。但这一点却让聂书瑶更加怀疑这一段路有问题。
众所周知,青草的生长有一个周期。若是已经长成的草被人用石板压住那草会被新生的小草要早一步钻出石板。草的叶子也有所不同。
一粒草种子要发芽至少得四五天的时间,何况还要长成能钻出石板的长度,那时间就更长了。
而季林说。这段路是故意换了新的石板,那么原来石板底下的草应该会除掉的吧。就算是不除掉也不能保证这些石板还是按照原本的排列方式铺的,何况一路走来,这条青石巷就没一块规则的石板。
季林说这些都是他捡来的不假。但那些石板下面的杂草出卖了他,他在撒谎。或许是因为上次自己问过后。他又重新找来了一些新草皮吧。
“你们的赌约我已清楚,这路也走过了,不知道有何发现?”朱弘问道。
他一改那天穿的红衣,今日穿了件宝蓝色圆领袍服。将妖艳的面容也映得清高了不少。
庞玉娟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看着他喃喃自语,“我好像听我奶娘说过你。”
朱弘自我良好道:“本人的大名在京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