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同僚吧。绿萍一家的遭遇有很多疑点,外人不得而知,但不代表大人不知,想必这些疑点牵扯极大。”
“唉!老了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吴县令听完突然有感而发道。
聂书瑶接着他的话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后浪风光能几时。转眼还不是一样!”
“哦?”吴县令跟刘师爷的眼睛顿时亮了。
聂书瑶嘿嘿道:“其实呀,无所谓后浪前浪。不管是谁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好的。”
她说的后浪前浪是前世经常流传的一句话。事实上,人生也是这样。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结局。那结局无非就是坟墓,中间怎样因人跟环境不同而不同罢了。
吴县令再叹:“我们活了几十年的老家伙还不如一个小姑娘看得清,丫头及笄了吧。”
聂书瑶眉头轻挑,怎么看县太爷的表情像是给人说亲的样子啊,忙打马虎眼道:“书瑶已过及笄的年龄,只不过还在母亲的孝期,所以及笄这事等以后再说吧。”
一句话将吴县令说亲的念头打掉,这才说起了正事。
“其实绿萍原名就叫苹儿,是我昔日好友之女。当年她家遭此大难之时,老夫正在外地,待回京后一切都晚了。没想到苹儿如此苦命啊,已经来到朐县了,为何不来找我呢?”吴县令想不通。
聂书瑶却想到了绿萍的谨慎,说不定就是她找上聂贤的;也说不定她来朐县的目的就是来找吴县令的,可她最后为什么没来呢?
聂天熙也在皱眉沉思,小声道:“大人,绿萍身上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东西?”
聂书瑶点头,熙儿这话是说到点子上了。
吴县令跟刘师爷也跟着点头,只是没有多话。
没多时,吴县令道:“听说苹儿在聂家时,聂姑娘曾去看过她,不知她有没有什么东西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