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人等均已到场,沈心录也已跟高远见过礼。
两人都是状师,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平时见面也都客客气气。但该有的礼过了之后,公堂上却不会手下留情。
高远年长于沈心录,这次还是他先发言。
他冲着县太爷及各位观审之人遥遥一礼,有不人还认识他。也冲他回礼。这让高远觉得自己当初败在那毛头小子手下实在是冤,这次还是在朐县大堂。他得把属于自己的面子拿回来。
“大人,此案学生以为。怪力乱神之事纯属韩婆子虚构而成。而苏媛的死就是韩氏母子共同谋划的一场阴谋。”
他还跟以前一样,先将自己的定论放出来,一来就给韩氏母子扣上了一顶合谋害人的大帽子。
“大人,冤枉呀。”韩氏母子高声喊冤。
惊堂木拍下,大堂再次肃静。
高远又道:“其实韩婆子先前的死是诈死,她就是利用诈死之法害了自家媳妇,以报苏媛扎小人之恨。”
此后便是韩婆子哭天抢地的喊冤,大声地说自己是死而复活。
当众班衙役用杀威棒相互捣地之后,韩婆子这才闭了嘴。
吴县令郁闷不已,又不能用点厉害法子让她招。韩婆子年纪不小了,如此年纪上公堂自然不能跟小年轻一样,年纪大的人就是有这点好处。
沈心录察言观色,马上反击道:“在下曾跟县衙的李捕头等人共同侦查过此案,发觉有几处疑点很值得探讨,不如在下将这几点讲明,请诸位帮着分析一二。”
“讲!”吴县令面无表情道,他心里急呀,这案子断得可真憋屈。
沈心录走到韩婆子的儿子韩昌跟前问道:“你跟苏媛成亲两年来,你们之间的关系如何,苏媛此女可有违妇道过?”
“这……。”韩昌看了一眼韩婆子,不知怎么说好。
“据实说来。你不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