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父亲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不来我们聂家去哪?”余氏又有话说了。
聂书瑶又道:“我们跟母亲不就一直住在梨花镇吗?可以回梨花镇呀。乡下人就只能住在乡下地方。”
她话刚说完,聂慧上前一步,接过打扇丫鬟的扇子给余氏扇着,火上浇油道:“祖母说得对,贱丫头的母亲,哦不,我那姑姑是个怎样的人啊?她虽然离开了我们聂家,可她的孩子我们聂家要是不管,这可是会让人戳脊梁骨的啊。”
“哼!”余氏再哼。“别提那个不孝女。”
聂书瑶姐弟互看一眼,均忍下了心中的怒火。且听她怎么说,若是以规矩压他们的话。大不了一拍两散。
余氏抬头看向姐弟倆,正好看到了聂书瑶眼中的冷意,心中打了个突,想到了二儿说的那些话,这丫头可不是个好相与的,是跟县太爷说上话的人。
想到这里她的语气不由得又是一变,比之先前软和了几分,叹道:“唉,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好,我一把老骨头了还能活几天?你们可不一样,如花的年纪。老二媳妇,这事就交给你了,给他们讲讲我们大户人家的规矩。”
余氏将这个难题抛给了阮氏,又可怜道:“老了啊,不受人待见了呀,以后就不用来请安了。不过,为了不让你们在外面乱花银子,知道你们二舅舅养家不易,月例减半。就这样,下去吧!”
可以抽身了,可聂书瑶却不想就这么走了。余氏的话给人许多联想,不管怎样现在他们名义上还是聂家的人,这不孝的名不能扣在他们头上。
于是,聂书瑶嘴巴一扁,泫然欲泣道:“外祖母您可不能这样讲,我们今早天还不亮就起来了为得是什么?还是为了您。听闻外祖母喜欢吃珍味居的梅花酥,特意抢在前头去买了来。光这梅花酥就花了我们一吊钱呢!”
“还有,我们来聂家吃不惯大鱼大肉,又怕麻烦厨房的人给我另起炉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