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义母不是常说吗,扫好自家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聂氏本来就睡不着,被春柳这一声又一声的骂吵得眉心直跳,出口道:“天熙,去看看怎么回事?这样的女子连成为最低等的粗使丫鬟都不够格!”
她一开口两姐弟的背马上绷紧了,静待她的下一步安排。
果不其然,聂氏喘了两口气道:“天色不早了,书瑶也该做午饭了。去吧!”
“是,义母。”两弟姐这才放下了心。
聂天熙走后,聂书瑶便将选好的川贝重新放在架子上晒着,晒在旁边的是那盘毒草贝母。
做好这一切后,又给聂氏重新泡了壶热茶,这才走向厨房。
她前脚刚踏进厨房的门槛,听到聂氏又道:“听说,镇上又死了个老太太,今天午后下葬,是吧?”
一听这话,聂书瑶机械般地转身,结巴道:“义、义母,你、你不会是想……。”
聂氏闭目养神道:“没错,我就是那么想的。好久没练胆了,也不知道你们姐弟俩的胆子有没有变小。”
聂书瑶很想说,胆子变大了,还能变小吗?可是她不敢,虽然前世她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孤女,可在聂氏手里却没少吃亏。
便轻声道:“是,义母。书瑶知道了,等熙儿回来,就让他准备准备。”
说着步入了厨房,自顾自地嘟囔:“可怜的熙儿,好好的一个休沐就这么没了。”
聂天熙去后,牛家再也没有闹出什么大的声音来。
他推门入内,看到牛婶家的猪回来了。这猪是头黑白相间的花猪,正在猪圈里吃得津津有味。
猪一回来牛婶脸上又有了笑容;而老卢头却是一脸的难堪,要不是牛叔说得极客气,他恐怕当场就昏死过去了,那张脸煞白。
这事到这里也就告一段落了,果如聂书瑶所猜的那样,这猪是有崽了,而且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