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老牛吃嫩草。可这位小妾却是长得千娇百媚,见过的没一个不夸的。特别是她那一手好绣活,连绘绣坊里的绣娘都比下去了呢!”
“可是你不知道啊,这小妾刚过门不久,李地主家的二婶突然就不行了,都说是这小妾克的呢。可是李地主却还是疼这小妾跟眼珠子似的……。”
听她滔滔不绝地说这说那,聂书瑶突然觉得有些事问问她或许能得到不一样的东西。
她打断春柳的自说自话,笑道:“春柳,你跟镇上的人熟,我想问你几件事,不知……。”
春柳难得听到聂书瑶跟主动跟她讲话,连连说是,她就怕别人不问,这些镇上的八卦,她知道的可不少。
聂书瑶点点头,问道:“我们镇上的郑老屠户病了吗?听说他儿子可是读过圣贤书的,怎么舍得让他接自己的班呢?”
春柳一听是这个,底气顿时足了,说道:“说起这个还得先说刚才李地主家新纳的小妾。听说,这小妾跟那小郑屠户可是青梅竹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可惜他们家的聘礼没有李地主家多,那小妾的父亲又是个贪财的,就把她嫁给了李地主。”
“哦!”聂书瑶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她再讲下去。
果不其然,春柳又笑道:“那小郑屠户是读了几年书不假,可连个童生都没考中,年年花银子不说,折腾的连郑老屠户病了都拿不出多少钱来看病。又加上这事,终于让他一个酸书生拿起了杀猪刀。据说,他杀猪还真有两下子,一刀见血。可有的人还说了,小郑屠户不是在杀猪,是在杀李地主呢!”
说完春柳呵呵一笑,道:“我爹可就不一样了,只要我喜欢的人他一定让我嫁过去的,不管人家是不是穷得揭不开锅。我爹说了,嫁妆他早就准备好了。”
听到这里,聂书瑶赶紧打断她的遐想,又问:“刚刚听牛婶说,镇南养猪的老卢头也要娶亲了,最近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