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场,但是你们失去了这份工作,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养活一大家子!”
听到这话,不少矿工家属像是被卡主了脖子一样,再也不敢叫嚣了,如果矿场真的关闭了,他们或许可以找到其他工作,但是工资绝对低多了。
再说鸿丰矿业不但工资高,因为是华国商人开办的,所以里里外外用的都是他们这些本地人,青壮的男人可以去矿洞里,女人可以去食堂,老人孩子也可以在矿场做点零活,基本上每个月一家五六口人都能拿到工钱,而且吃住都在矿场里,这些钱都可以存下来。
看到众人不敢再这么叫嚣了,谢长宁再次开口:“不同的国家关于赔偿金的问题并不相同,因为每个地方的消费是完全不同的,在我们华国一套房子动辄两三百万,工资高,死亡赔偿金也高,但是物价房价更高。”
“我们在尼拉国的工资和华国虽然不能比,可是这里的物价低,这样的工资你们完全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谢长宁放低了姿态,似乎站到了矿工家属这边。
“我们鸿丰矿业有三万多工人,亚洲很多国家都有我们的企业,如果所有的工资都是一样的,我们鸿丰矿业早就破产了,赔偿还是和过去一样,不过发生这样的灾难我也很抱歉,我愿意私人出钱给每个困难家庭再补偿五万,这已经是最后的底限。”
工会代表阴森森的看了一眼掌控全局的谢长宁,没有想到这个华国人看起来年轻,但能力不小,一番威逼利诱下来,就将这些矿工家属给控制住了。
此刻工会代表突然也站起身来,冷眼看着谢长宁,“谢经理不需要用关闭矿场来威胁我们,这些矿场资源是属于我们尼拉国的,鸿丰矿业走了,还会有其他的企业集团来开采,但是我们的矿工遇难了,两百万的赔偿金必须给到位,就算打国际官司,甚至要打上两三年的时间,只要能全额拿到赔偿金,我们不怕上法庭!”
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