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所以钟山这才得寸进尺,故意将关煦桡当佣人使唤。
一旁秘书见状,虽然他知道不能得罪钟山,但是关煦桡才是他的顶头上司,所以秘书此刻陪着笑脸,“钟科长,我帮你拿行李箱。”
“不用,你帮孙瑶英同志拿吧。”钟山毫不客气的拒绝,摆明了是故意折辱关煦桡。
“还是我来吧。”关煦桡温和一笑,倒也不在意,接过钟山的行李箱就追上了先一步离开的司老,难怪二哥让自己来地方上工作,如果一直在帝京,只怕还真没有这么多的刁难。
关煦桡以前也是刑警,负责的就是查案,基本上大部分时间都在查案搜集证据中,接触的一般也就是犯罪嫌疑人,虽然单位内部也会有竞争,可是对关煦桡这种年纪轻、破难能力强的骨干,一般人不会故意刁难。
可是到了南川来工作之后,关煦桡才知道人情冷暖,因为他起点高,还有秦豫这层关系在,一般人倒不会故意刁难他,但是很多时候工作并不好开展,关煦桡的性子被磨练的越来越圆滑。
看着拎着行李箱坦然自若的关煦桡,钟山眉头皱了起来,虽然看起来他是占上风了,但是却有种拳头打棉花上的挫败感,这让钟山表情更加的难看。
从机场到调查组目前入主的酒店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司老虽然性子冷漠,不过对工作倒是认真负责,在车上不方便看卷宗,所以直接询问了关煦桡两个案子目前的情况。
“司老,根据公安机关目前的调查和掌握的证据,白歌的死亡……”关煦桡并没有添加个人感情,而是就事论事的将章母被撞身亡的案子和涂光正被下药的案子都大致的说了一遍。
“我发现你们南川是不是将查案子当成了办家家酒!”钟山再次言辞尖锐的针对关煦桡,表情很是不屑。
“先是所有证据都指向犯罪嫌疑人谭果,现在又说谭果是无辜的,凶手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