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药,还是……”
他欲言又止,玉扶从他的欲言又止中,窥得某些玄机。
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玉扶不禁道:“我给自己把了脉以后便知道了,只是想更确定一些。我记得姬媱说女子有孕了就喜欢吃酸的,我从前不爱喝这酸梅汤的,就让瑶蓝拿来给我试试,看看我的口味变化没有。”
原来是酸梅汤。
这是夏日解暑常见的汤饮,闺阁女子尤其喜欢,顾述白一向不常喝,故而没有认出来。
他不禁好笑,“我看那汤汁黑黑红红的,十分古怪,还以为是……”
他说不下去了,越发觉得自己可笑,怎么会想到那处去。
玉扶眉梢一挑,“你担心那是堕胎的药?”
顾述白道:“你为沿海战事何等悬心,我日日看在眼里。这个时候,想来你并不希望有个孩子让你分心。何况从前你也说过,不想太早要孩子……对了,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他记得玉扶说过,给他身上下了药,短时期内他们不会有孩子。
玉扶闻言有些尴尬,“前几个月病了一阵,加上为桑夷国的战事太过分神,就忘了继续给你下药了,谁知道只是疏忽了这么一小会儿就有了。”
顾述白担心地看着她,“那你如何打算?”
玉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见他神情便知他很想留下这个孩子,又不肯逼迫自己,故而只是口气温和地询问她。
若说她在刚诊出脉象时,脑中有一瞬间这样的想法,可现在这种想法也无影无踪了。
孩子是他们两个人的,她怎么能为一己之私自作主张?
她心里这样想,嘴上却道:“若我不愿意将孩子留下呢?”
“好。”
顾述白仍是笑着,“生孩子太累了,你又刚病了一场,不急在这一时。”
他这么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