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顾述白笑道:“不是很久,这些日子你都没好好睡着过,现下醒来正好用晚膳。”
天都黑成这样了,他还没用晚膳么?
玉扶低头一看,忽然发现自己一直抓着他的手,而他被自己抓着的手布满青紫的抓痕,看起来伤痕累累分外可怖。
她吓了一跳,而后反应过来,“这……是我抓的?”
顾述白把手收进袖中,动作有些迟缓,玉扶一眼便看出他的手力道不对,“你怎么了?受伤了?”
她十分紧张,顾述白笑道:“没有受伤,是吃了点奇怪的药。对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昆吾伤研制出一种可以逼人说实话的药,有了这种药,就算抢来的两艘大船被火炮打沉了,我们也可以从桑夷俘虏口中逼问出造船的技艺。”
“真的吗?”
玉扶大喜过望,忽然想到什么,“你吃的就是这个药?”
顾述白点点头,“我试过了,确实有效。对普通人来说会造成一些浑身疼痛、手脚无力的问题,不过对我来说只是小事,药性发散了就没事了。”
玉扶自小学习毒术,昆吾伤新研制的这种药她不了解,可她知道但凡用于控制人的药,都有极大的疼痛作用,才能让被控制的人意志崩溃听凭摆布。
他却轻描淡写地说,是小事。
玉扶把他的手从袖中拿出来,心疼地摩挲着,“我做噩梦的时候掐你了?你怎么不躲开呢……”
上头的指痕还很新鲜,有的破皮流血,有的都已经凝结了。
顾述白话中带笑,“我是想躲开的,可是你力气太大一直拽着我,我又被下了药浑身无力,怎么躲开?”
玉扶一听就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又忍不住笑,“你就知道哄我。”
说着说着,她的眉头忽然又蹙起了起来,“我好像在梦里想到了对付桑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