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身份,决定吃醋不吃醋。”
顾述白一本正经道:“天云破虽是太师之尊,可我知道你对他并无丝毫男女之情,他对你的心思也是白费心机。”
玉扶忙道:“可我对昆吾伤也没有丝毫男女之情啊!”
顾述白笑着点点她的额头,“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比起天云破来,你从小就和昆吾伤一起长大,你认识他的日子比认识我还多。你们之间无论有什么恩怨,总有小时候的情意在,你总舍不得真的伤了他,是不是?”
他这样一说,玉扶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他从前对顾家军、对你做了不少错事,可他也帮了我许多。若我抓着一些罪名对他追打不放,我会内疚。比起他帮我的,我做的根本不算什么。”
顾述白笑道:“傻瓜,我自然明白。正是因为他为你做得太多,又是拱手相让西昆的大好河山,又是为了维护你背下毒杀昆君玥的罪名……凡此种种,都不是天云破比得上的。我担心他做得太多做得太好,会让你感动。”
玉扶想了想道:“可是……感动和爱是不一样的。”
顾述白轻哼一声,揽着她继续朝外走,“你是我的妻子,别的男子凭什么让你感动?他能做的那些,我也会为你做,还会做得更好。”
他的口气忽然霸道起来,看来是真的吃醋了。
玉扶不禁偷笑,心道他一点也不明白他自己的好。
其实他一直都做得比昆吾伤更好,更让她感动,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马车沿着长街朝宫城驶去,这个年还没过完,街道上时不时响起孩子们玩爆竹的声音,爆炸声伴着笑声。
玉扶坐在马车里偎在他身上,捂着自己的耳朵,就像自己也和孩子们在一处放爆竹了似的。
顾述白索性拉她下车,在街口的小摊贩那里买了一盒爆竹,两人就和孩子们似的在街边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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