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怪我们。”
“我已经知道了!”
院外传来玉扶的声音,只见她快步而来,瑶蓝等跟在身后亦步亦趋,唯恐她走得太快摔倒。
顾怀疆等都站了起来,到近处才发觉她还穿着明黄的朝服,看起来是刚下朝就赶来了,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
顾怀疆思忖片刻,拱手下拜,玉扶飞快上前搀起,“大将军,快别如此!”
说罢扶他坐下,顾述白道:“这个时辰早朝还没结束吧,你怎么就过来了?”
“我不过来,难道等你们把大将军送到宫里见我吗?”
玉扶嗔了他一句,顾述白无话可答,笑得无奈。
原来她生怕顾怀疆亲自进宫见她,所以巴巴地早朝都没结束就跑来了。
玉扶朝顾怀疆道:“大将军,你稍等一会儿。”
说罢带着瑶蓝等人去了后面,很快又重新回来,换了一身家常衣裳,连繁重富丽的宫髻都解了,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一个篆儿。
顾怀疆见状先是一惊,而后又是感动,知道她是担心身着朝服会让自己拘束。
其实对顾怀疆这样久经官场的人而言,态度又岂会因为一件衣裳而改变呢?为了让玉扶宽心,他索性不再拘礼。
玉扶见他放松了许多,以为衣裳起了作用,这才松了一口气,众人重新坐下说话。
听得顾怀疆是为她及笄之礼回来的,玉扶欢喜地挽着他的手臂,还像小时候那样把头靠在他肩上。
“我一直担心大将军不肯来北璃,故而未敢提这事,没想到大将军还是知道了。”
他为了她还是来了,哪怕有再多不愿意。
顾怀疆拍了拍她,“这件事说起来还要多谢医神。原本他是吵着要来的,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后来小白劝他说一个人只能有一个父,他便让我来了,只是小白被他罚在寒潭里泡了半个月的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