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也不小了,希望不要被成发折腾得骨头散了架。”
顾述白淡淡看她一眼,好一会儿才道:“玉扶,你学坏了。”
玉扶噗嗤一声笑出来,抬脚朝上房走去,“咱们先去看看三哥吧,听说大师姐照顾了三哥一晚上,这里头的原因要是说出来,大哥哥又要说我学坏了。”
这个原因不必玉扶说,顾述白也猜出来了。
“看来天枢终于不必单相思了……”
二人到了上房,却见顾怀疆已经起身在院中练武,月狐坐在边上打呵欠,脑袋鸡啄米似的往下点。
见到玉扶二人,顾怀疆轻轻嘘了一声。
顾述白会意地点头,压低声音道:“父亲在牢中吃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回来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顾怀疆微笑道:“正因为在牢中闷得慌,许久不舒展拳脚,所以早起练一练倒觉得身子舒畅。我的身体还硬朗着,你们不必担心。”
他们站在院中说话,月狐居然一点也没察觉到,睡得极香,玉扶忍俊不禁,“大师姐照顾了三哥一夜吗?”
顾怀疆点点头,“是啊,她辛苦了一夜。寒陌还在昏睡,你大师姐说已无大碍了。”
玉扶道:“我把大师姐叫起来回去睡吧!”
她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一阵热闹动静,月狐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从椅子上摔下来。
“什么事?什么事!”
睁眼便见玉扶三人站在院中看着她,月狐低头一看自己狼狈的姿势,立刻起身低头整理衣裳。
只见门房的下人匆匆赶进来禀告,“侯爷,姬公子和齐管事……买了好多东西!”
顾侯府家大业大,多少东西没见过?
饶是如此,众人听到消息出去看的时候,还是震惊不已。
府门前摆了一张高大太师椅,姬成发翘着脚坐在上头,椅背比他人还高,他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