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事情怎么办?”
顾怀疆摇摇头,“她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也有自己该做的事。为父从来不想把顾侯府变成束缚她的牢笼,而是她坚强的后盾。哪怕这个后盾破碎,至少不能成为她的阻碍。”
众人对顾怀疆这话似懂非懂,顾酒歌忽然想到什么,“在刑场上两次击中刽子手大刀的暗器,难道是玉扶的银针?”
……
宁承治回到宫中,对着眼前众人心烦不已。
一个是公然违背圣旨的殷朔,一个是大胆挟持殷朔的殷姬媱,还有一个面色倨傲的北璃使臣陈景行。
最最可恶的是,那个北璃储君居然还坐在轿子里不出来!
殿中文武大臣议论纷纷,北璃一行人却毫无反应,一副把东灵大殿当成自己家的样子。
宁承治气得鼻子都要冒烟了,还得好言好语道:“眼下是在宫中,没有闲杂人等,殿下可以出轿了吧?”
陈景行上前一步,“抱歉了宁帝,贵国刚见了血光,我们殿下不能出轿沾染晦气,还请宁帝见谅。”
这个目中无人的北璃储君,不肯出轿也就罢了,连句话都不肯自己说,还要处处让陈景行代劳。
宁承治的愤怒已积攒到顶点,又不好对着北璃人发作,一拍御案将怒火烧到了殷朔身上,“殷朔,你可知罪!”
殷朔淡淡地站在那里,拱了拱手,“臣不知。”
殷姬媱瞥他一眼,目光中充满不屑。
殿上朝臣陡然兴奋起来,殷家这对兄妹能反目成仇到这等地步,绝不可能只是因为一个顾酒歌。
众臣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宁承治怒道:“朕明明让池公公传朕口谕取消今日斩刑,你竟敢违抗圣命,还敢说不知罪?!”
殷朔道:“回陛下,臣并没有听到池公公宣读陛下的口谕。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已经被怀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