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
这点和殷朔预料得差不多,玉扶不是做事拖泥带水的人,真想伤宁承治大可悄悄下毒让他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这番雷声大雨点小的举动,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
他忍不住翘了嘴角,“玉扶聪明得很,能想出这种办法拒绝陛下立后,只不过陛下会不会遂了她的心愿还难说。”
下属道:“听御前的小太监说,陛下回去之后半句也没提镇江长公主,反倒命人去把丽妃训斥了一顿。丽妃现在还脱簪待罪跪在陛下寝殿外呢,好像说是她给陛下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陛下才会……”
“才会什么?”
下属知道他对玉扶的心意,有些为难道:“才会轻薄镇江长公主,引来长公主一顿暴打。”
殷朔原本以为所谓轻薄不过是玉扶找的借口,没想到确有其事,脸色刹时难看起来。
下属低着头不敢说话,忽听院中传来脚步声,忙出门去查看,只见丹阳公主带着一个侍女走了过来。
“驸马在里头吗?”
下属先朝屋里看了看,殷朔的面色不置可否,他便朝丹阳公主拱拱手,“长公主深夜来找公子,不知有何要事?”
若按从前的脾气,丹阳公主一定会说:“没事就不能来了么?”
可如今的她锋芒尽数被消磨,早就没了当初的傲气,只笑笑道:“姬媱方才回来,对我说了一些今夜陛下遇刺的事。我想驸马会有兴趣听,所以过来告诉他。”
下属又朝屋里望了一眼,殷朔微微点头,他才侧身让开,“长公主请。”
丹阳公主独自走进去,殷朔坐在书案后头端着茶盏轻啜,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她四下一望,自己坐在一旁的玫瑰椅上,殷朔毫无铺垫地开了口,“姬媱今夜是和顾酒歌他们出去赏灯的吧,她回来都说什么了?”
丹阳公主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