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怎么不出来?”
殷朔起身禀道:“回陛下,丹阳公主近日有些倦乏,前两日还请了瓜太医来府中看诊。臣请公主陪陛下来围场,公主说太医嘱她要静养,臣不好勉强。”
宁帝想着,瓜太医是宫里出了名的妇幼圣手,丹阳公主怕是有些妇人的小毛病,殷朔不好当着众人的面直言。
他便不再问下去,“那殷小姐怎么也不来?朕倒喜欢那个姑娘,生得文静柔弱又有好才学,还想着她和丹阳姑嫂俩能互相影响,成为闺中挚友。”
自从那次春宴殷姬媱作诗展才之后,宁帝便记住这个人了,殷朔道:“多谢陛下垂爱。想必陛下也看得出来,舍妹有不足之症,十天里有八天身子都不爽快。是而臣和家父很少让她出门,这次陛下雅兴本该让她来,可惜她的病又犯了。”
说殷姬媱有不足之症,宁帝倒没有怀疑。
女儿家本就娇弱,何况这姑娘一看就生得病态愁容,时时犯病也在所难免。
宁帝不再追问,又问侯起别的大臣们的家眷等,气氛一派和谐中,二皇子首先按捺不住。
“父皇,儿臣近来刻苦钻研箭术,希望在秋猎时能像顾侯和世子一样陪父皇打猎。不知儿臣可有这个荣幸,请父皇亲自指正儿臣的箭术?”
宁帝看向二皇子,他平日喜欢穿华丽的大袖蟒袍,彰显自己嫡出皇子的身份,今日却穿了一身束袖的简便衣裳,一看便知有备而来。
他冷落了自己两个儿子这么些日子,到底血浓于水,见二皇子这样认真讨他欢心,心中一软。
“朕记得你最不喜欢练习武艺了,朕从小就告诉你们,不能因为东灵尚文就忽视武学。要治理江山,须得文武并重才行。”
提到你们,大皇子也从座中站起来,恭敬地听宁帝教诲。
二皇子谦虚道:“从前是儿臣年轻不懂事,不理解父皇的苦心。父皇让儿臣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