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掷千金买花魁,为了争胜在烟花街和宗室子弟打架,他什么都敢干。
他说要给殷家兄妹点苦头尝尝,会是什么苦头呢?
殷姬媱是顾酒歌的朋友,邀月有些担心,“可是殷小姐她毕竟是个女子,就算有什么诡计也是她兄长出的,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接近他的诡计是她兄长殷朔出的,背地里和她丫鬟骂邀月狐狸精,这事总没冤枉她吧?
陈出岫没有宣之于口,他知道邀月心善,便道:“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邀月抿了抿唇。
她可不觉得陈出岫有什么分寸,只是这件事涉及朝堂,她自知以自己的身份不该多管。
河岸越来越近,艄公将竹篙点在码头的青石上,待画舫停下之后,邀月起身一福,身形随着船身晃动。
陈出岫立刻起身,用自己的手臂扶住她,“就别多礼了,回去好好歇着。”
他一直刻意避开身体接触,连搀扶自己都只用手臂,关切又不失礼仪。
邀月感激地看他一眼,“那邀月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