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索求的雏鸟,是雏鸟之中最大的。他不仅索求无度,还想害死老鸟,甚至陷害比他更小的鸟。”
他的话,给他们一直以来的猜测,彻底盖棺定论。
顾述白和玉扶对视一眼,心知顾怀疆的定论,绝不可能有错。
一定是宁帝和他说了什么,让他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当夜,玉扶继续在房中调制解药,其间只有顾相和顾宜派人给她送了点心。
也不知道玉扶一手毒药、一手点心,她敢不敢吃?
那也没办法,他们这些日子都不敢随意到西厢来打扰玉扶,只能想出这个法子,来表达对玉扶的感激。
上房之中,顾怀疆命人取来了笔墨纸砚,在书案前坐了许久。
他蘸墨提笔,在空白的奏折上写下了宁帝中毒的真相,而后对着那封奏折,呆坐了好一会儿。
他知道,这封奏折一旦送到宁帝案前,将来登基的若是大皇子,等待顾侯府的,便是灭顶之灾!
可他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