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犯了什么错似的。
“三哥四哥,你们昨夜去哪儿了?”
顾宜最沉不住气,一跳进门槛就嚷出声了,顾怀疆正好从偏厅走了过来。
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说吧,昨夜发生什么事了。”
顾怀疆在上首坐下,一手搭在圈椅的扶手上,静静地开口。
他的声音和缓中带着一段自然而然的肃穆,给人以无形的威压,总是让跪在他跟前的人透不过气来。
顾寒陌面色不改道:“昨夜你们进宫之后,孩儿怕四弟一人在书房中无趣便去找他,谁知他偷偷牵马出了府。孩儿尾随他出城,发现他去了城外的暗娼寮子。”
暗娼寮子?!
顾相和顾宜震惊地对视了一眼,没想到他们的猜测居然成真了!
四哥还真去喝花酒了……
“温卿,你怎么说?”
顾怀疆没有急着发怒,他了解自己的儿子,顾温卿不是这种荒淫好色之人。
一直低着头的顾温卿,这才抬首,“父亲,三哥说的是真的,孩儿的确去了城外。不过不是去了暗娼寮子,而是去找玉官了。他是孩儿救过的一个优伶,就是上次端午节宴,来咱们府上唱戏的花梨班的人!”
唱戏的优伶……是男人。
顾宜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地把手塞进了嘴里。
原来四哥不仅去喝花酒,还去嫖男人了……
玉官这个名字很耳熟,玉扶记得这个人,端午节宴时她曾有过一面之缘。
印象中是一个身姿婀娜、面容俊秀如女子的人,斯斯文文的,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那次顾寒陌发现他们两私下往来,就很不高兴,还说了些戏子优伶低贱之类的话。
不想这次顾温卿又被他抓住了。
顾怀疆眉头微蹙,“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