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医,能进宫做太医的又怎么会随随便便用错了药呢,传出去实在叫人难以相信。
“是啊,可偏偏就是用错了药,错把一味药换成与之相克的药,解药变成了毒药,等我醒来时已经晚了。”
祁延霆醒来时并未照镜子,也没多注意此事,等发现时已经晚了,群医束手无策。
而那个时候的祁国公府全都沉浸在晋封的喜悦中,用一个儿子的未来换取另一个儿子的荣华富贵,包括宫里的祁妃娘娘也因此扶摇直上,谁又还关心一个刚刚残废了的祁延霆呢。
“二爷。”贺怡芊眼眶微红,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够波折的了,但比起祁延霆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受了伤却还要隐忍着看至亲欢声笑语,这样的打击比身体上的伤痛更残忍。
“二爷是不是不信当年皇上的决断,凶手另有其人?”贺怡芊大胆的猜测。
祁延霆点了点头,“是,我一直不相信,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真相,直到三个月前才有了线索,三个月前宸王回南城抓到了一个人,是断月宗的弟子,那个人身上的伤疤和我一模一样,这种毒是断月宗专门来严惩弟子的,尤其武功高强的弟子,会让中毒之人日日饱受摧残煎熬……。”
“那如果没有解药呢,会怎么样?”贺怡芊心跳了跳,好像一切的谜团尽在眼前,只要伸手一拨就能看得见。
“会死。”祁延霆毫不犹豫的说,“我若是死了,祁国公府就没有爵位了,皇上只会追封。”
“那二爷……。”
“吃了一半的解药。”祁延霆答,“也只有这样半死不活的,既没有威胁,祁家又能落了一个爵位,世代承袭,多大的荣耀啊。”
贺怡芊已经猜到一点点了,但听了祁延霆说出来,心里忽然有些心疼,低低地唤了一声,“二爷……”
祁延霆回眸拉住了贺怡芊的手腕,“只听你一句话,你若不想纠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