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婧儿不肯罢休,非要送给婧儿木兰簪,幸亏是义兄及时赶来,否则……。”
宋婧有些担忧的搀扶着南倾太后的胳膊,被吓得不轻。
南倾太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目光一转,忽然想起这几日慕宁项的反常,又恰好看见了慕宁项怀中露出一半的簪子,心中有数,淡淡地瞥了眼祁妃。
“太子也不是故意为之,兄弟之间难免磕磕碰碰,再说宁项这个毛病也该改改,这花池子的水并不深,不过赏玩罢了,人也没有什么大碍,你又何必让哀家做了这个主,让两兄弟生了嫌隙。”
祁妃本来是等着南倾太后严惩慕夙离,最好治慕夙离一个残暴不仁之罪,让大家都知道慕夙离是个连手足都容不下的人,根本不配当太子,眼眸中还闪烁着得意之色呢。
乍一听南倾太后这么说,祁妃愣了下,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后?”
南倾太后冷着脸看向了慕宁项,“宁项,你要记住,你是皇室子嗣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宰相肚里能撑船,何况是你一个皇子了,你说呢?”
慕宁项紧紧攥着拳,这一番敲打分明是在袒护慕夙离的,明明就是自己受了委屈,差点被淹死,南倾太后不仅没有责罚慕夙离,反而掉过头来训斥自己,慕宁项实在气不过,心里憋屈的厉害。
只不过南倾太后已经发话了,慕宁项若是继续咄咄逼人,反而成了小气,也会让南倾太后不喜。
所以慕宁项只能忍着,就这么隐忍了,又实在不甘心,“皇祖母所言极是,我是弟弟是该礼让长兄,大皇兄不必介怀,是我弱不经风不识水性,该日一定改掉这个毛病。”
慕宁项明明被气得要死,却还要装大方,这番话是在告诉众人,慕宁项只不过是个皇子,身份不如太子贵重,就该被太子随意拿捏折腾。
慕夙离却是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你知道孤的一番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