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我直接跑过来不说,还主动提出要照顾她几天。
房间里又一次安静了下来,我坐在椅子上,随意地翻看着一本时装杂志。
“陈阳……”佩姨轻轻叫了我一声,抬头看向她,她的眼里带着感动和感激。我能明白,她在感动我过来照顾她,他在感激我没有继续不搭理她。
“怎么了?”我淡淡地回了一句。
佩姨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我说:“对了,是谁想要暗杀你,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佩姨若有所思了一小会儿后说:“最有可能的人应该是亨特。亨特原本是洛杉矶最大的军火商,道上很多人都从他那里购买军火,因为他一家独大,军火的价格被他抬的很高。三个月前,我开始涉足军火生意,价格我压的比较低,他的不少客户慢慢来到了我这里……我想,大概是因为这事吧。”
我看佩姨的嘴唇有点干,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佩姨跟我说了一声谢谢,我又问道:“如果能够查出亨特就是暗杀你的主使者,孙盛伟会不会帮你主持公道?”
“你怎么知道……”佩姨的脸色微微一变,看着她有些讶异又带着惊恐的脸色,我的心猛地一沉,难道说她真的和那个孙盛伟有什么关系。
我并未表露自己的内心,一脸平静地说:“我的兄弟打听到的消息。”
佩姨轻轻地“哦”了一声,她看着我的眼神有些着急,似乎要解释什么,可从她突然变了的嘴型我看出来了,她和我一样,想要说的话没有说出口。她说:“可能你了解到的信息有些错误,孙盛伟虽然很有钱,可他不是洛杉矶的一哥,确切来说,洛杉矶这个大都市没有真正的一哥,所以,就算有证据可以证明是亨特要暗杀我,孙盛伟即使有心帮我,也奈何不了他。”
正说着,有医生进来了,医生查看了一下佩姨小腿上的伤势,问了几个问题后,在医生离开后。我继续问